们有手有脚,有脑子有精力,只要还活着,就不能辱了这一世。”
她说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个道理是她用了五年才想明白、想透彻的,她不愿再看到第二个“她”。
周岸则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渐渐从嘴角向眼角荡去。
“我不记得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出身,可你似乎是一见到我就知道了。”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沈月然想到初见他时,在金满堂被他捕捉到的那一眼。
原来他看似文弱的外表下竟有一颗如此敏锐的心。
她不禁红了脸。
“听、听说的。”她局促低语。
她在劝他莫要介意自己的庶子身份,可他的庶子身份偏偏又成为一个谈资传到了她这个不相干的人的耳朵里,不能不说是一个悖论。
“呵呵。”周岸则发出一阵低笑,扬了扬还被她扯住的袖口。
“沈姑娘教诲的是,我不会自尽,也不会堕落,这样说,沈姑娘可能放心?”他促狭地道。
沈月然连忙松了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莫要多言,多说多错,尽在不言中。”周岸则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