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二折开演,二人不再多言,专心听曲。
二折听罢,刘惠琳道,“吴世侄平日里也爱听曲吗?”
吴兆言面上突然泛起一抹绯红,他笑道,“兆言平日里公务繁忙,今个儿是恰巧赶上沐休,闲逛至此处,一时动了心思,才与夫人有了相见的缘份。”
刘惠琳见他莫名露出羞涩情态,不禁掩嘴笑道,“一时动了心思?世侄这话说得可令老身不得不遐想。这曲儿名叫化蝶,不知世侄是否如有所指?”
吴兆言但笑不语。
刘惠琳道,“如果老身记得没错,世侄是否尚未婚配?”
吴兆言应是。
刘惠琳有感而发,“如今这人心不知是怎么了,天家越是催得紧,年轻男女倒是越不放在心上。一个个不知在想什么,这个不愿嫁,那个不愿娶,难不成非得等到年华老去才想起成亲之事?只急得我们这些老人家哟,吃喝不稳,日夜难安。”
吴兆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目光落寞地看向戏台。
“世侄怎么了?”刘惠琳恐怕是自己失言。
“世侄莫要在意老身的话,老身只是想起奕儿,才有感而发。”她解释道。
吴兆言连忙施礼,“夫人客气,兆言怎会计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