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夫人句句真玑,兆言受教,只是……”
他再次欲言又止。
他越是这般,刘惠琳越是认为他有心事。
“世侄有话不妨直说。”
刘惠琳外表优雅持重,内里却是童真满满,温和可亲,见吴兆言流露出倾诉的*,连忙问道。
吴兆言踌躇片刻,道,“实不相瞒,兆言近来颇有些为难。”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香囊,垂头叹道,“都是亲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话说了一半,怕她听不懂,话说得过了火,又怕她过激,真真难煞个人。”
刘惠琳不禁直了眼睛。
“这香囊是——”
她不可能看错,这香囊正是奕儿收藏在笔记中的那只,她收拾过多次,一定不会错。
奕儿明明道已经将香囊还给了梅采玉,怎么会落到吴兆言的手中?
吴兆言道,“兆言的姐姐八年前嫁往西北文池,去年年底因为亲家爹爹病逝,所以回京城定居,一道回来的还有姐夫、侄子和姐夫的亲妹子。爹爹娘亲怜惜姐夫兄妹二人,于是在迎宾楼设宴欢迎,岂料,那女子在宴席上对兆言一见倾心,从此紧追不舍。
听姐姐道,那女子仗着自个儿在后厨和女红上颇有些手艺,是个尖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