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且,他过两日就要公差,去一趟东海,来回怕是得一个月,自然也就见不着那沈月然了。这样也好,咱们刚好可以趁着这段日子再好好观察她一番。”
熙春赞道,“夫人为了少爷操碎了心,真真是心如绵里针。”
主仆二人说着话,到了思若阁,刘惠琳回房歇息,暂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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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黄昏时分,吴兆言从汴京府出来,没有直接回吴府,而是转了几道弯,拐去了一间隐藏在民巷中的民居。
这间民居从外观上看,如普通民居一般,实则是间食肆。
吴兆言与食肆老板很熟,客气话不多说,便被迎进了一间由厢房改成的雅间。
他点了几道时令小菜,一边吃,一边翘脚等待。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笠帽的长身男子推门而入。
“这么晚?等了好久。”吴兆言不耐烦。
周岸则摘去笠帽,坐在吴兆言对面。
“是吴校正来得早。”
他温和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