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心人,当然得叫一心饼。”周岸则盯着她,如有所指。
一心饼。
沈月然心头一动,是一心还是奕心?
她天天数着他返京的日子,还有七日就能见到他。
不知东海冷不冷?他可已在返京的路上?
她心神荡漾,顾不上去想周岸则是有意双关还是一时巧合,面红红地垂下头来,装作翻面酥饼。
“嘁。”
吴兆言换了一只胳膊倚在柜面上。
“一心饼,真难听。”他撇嘴,低语。
“要叫也得叫无心饼才是——”
周岸则听得真切,笑道,“校正大人今日好反常,居然吃这干醋,不如叫月心饼,皆大欢喜。”
吴兆言面上一红,瞪他一眼,想说什么又只是张了张嘴。
沈月然懵懂不知,道,“月心饼不如一心饼有说法,校正大人以为呢?”
吴兆言一听更气,哼一声,借口更衣,匆匆离开。
不一会儿,周岸则把菠萝削好,沈月然连声道谢,端出水盆和布巾让他净手。
二人比肩而立,一个人影旋风一般地冲进饼铺,直直地撞上了沈月然。
周岸则眼明手快,一把推开沈月然,沈月然勉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