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惊呼出声。
“嫂嫂,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从城北吴家赶来的吴兆容,只见她气势汹汹,两手掐腰,如同一只护犊的母鸡。
“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我若不来,你不要把全京城的男人全勾引了去?你这个扫把星,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水性杨的女子!”
吴兆容二话不说,破口就骂。
沈月然面红耳赤。
“嫂嫂,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上门来撒泼,总得有个说法!我沈月然若是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任你打,任你骂,半分怨言也没有。”她莫名其妙,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呸!”吴兆容啐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个儿做了什么样的事你自个儿不清楚?说出来简直都怕脏了我的嘴!我告诉你沈月然,你不要仗着自个儿有几分姿色,就到处搔首弄姿,我吴兆容不吃你这套,吴家不吃你这套,兆言更不会吃你这套!兆言是我吴兆容唯一的弟弟,更是吴家的骄傲,你就是再年轻十岁,就是换上一副天仙的面孔,你也配不上他!你趁早省省吧,明天——不,你今个儿就收拾铺盖滚回文池去,往后别在我吴家人面前出现!”
沈月然被骂懵了。
什么吴兆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