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校正既然看不上我,你来我饼铺闹什么闹?”沈月然突然收起面上笑意,板起了脸。
“我——”吴兆容语塞。
“嫂嫂,我早说过,也对您不止一次表达过我的愧疚与歉意。文池五年光景,全是有赖嫂嫂照顾,月然感激不尽,永世铭记在心。示好的话,讨好的事,我能说的、能做的全都说了或者做了,就连欠条也打过,只为化解当初因为无知幼稚而在嫂嫂心头种下的心结。
如果嫂嫂仍然对我有误会,觉得我做这些事是另有图谋,月然无话可说,只能说明我做得不够好,往后要加倍努力才是。可是如果嫂嫂对我的品性存了偏见,一心侮辱,那么别怪月然与嫂嫂计较。
嫂嫂说我勾引了吴校正,我说我没有,我二人全是口说无凭,不如先将此事搁置一边,咱们就来说说校正大人如何。正如嫂嫂所言,校正大人年轻有为,人才出众,与月然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既然如此,嫂嫂还有什么担忧?难道校正大人的眼光竟不如嫂嫂?难道校正大人是那种受不了女子三言两语诱惑的人?嫂嫂未免太小瞧了校正大人!
嫂嫂爱弟心切,月然明白,如果我的确做了什么令校正大人造成困扰的事,或者惹来旁人说了闲话,嫂嫂指出,我愿意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