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道。
“没有。”周岸则又道。
吴兆言稍感安心,身后的吴兆容慢吞吞地走来,听见二人的对话。
“不过一盆盐水有何介意,还能净身消毒呢。”她不以为然。
吴兆言回头瞪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岸则。
周岸则灵巧地道,“明白,校正大人,岸则先回去。”
说完,他垂手施礼离开。
吴兆容见周岸则离去,不满溢于言表。
“兆言,快走吧,都说那老姑娘没事了。你非要守在这里,让别人瞧见了笑话你怎么办。”她催促吴兆言离开。
她也是奇怪,水是她为他泼的,气是她替他出的,他到现在一句话都不和她说是何意?
吴兆言转眸,目光清冷。
“娘亲是不是曾经说过,吴家的正气全被爹爹一人占去了,剩下的邪气你我姐弟俩平分。”
他盯着吴兆容的脸,是问句,也是陈述。
吴兆容莫名。
“娘亲是这样说过,不过是玩笑着说的。怎么了,兆言,你有些奇怪,莫要吓唬姐姐。”她心中不安。
吴兆言道,“当时是玩笑着说,可是却是一句实话。今日之事,因是我种下,果却是你造成。我姐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