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打五十大板,所以,我不与你计较。”
吴兆容越听越莫名,“兆言,你在说什么,姐姐为何听不懂?那老姑娘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她谁倒楣!”
吴兆言冷哼一声。
“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沈家兄妹一般好糊弄。沈明功是怎么死的,临终前又对你交代了什么,你费尽心机,从文池迁往京城,也全是为了我?”
吴兆容大惊失色,嘴唇噏动,“兆、兆言,姐、姐姐我……”
吴兆言看她一眼,“沈家旧事我已清楚,你与她的恩怨我也了然,若说她有愧,你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是最后一次,往后你若再来行骚扰之事,别怪我不顾及姐弟情份。”
说完,他欲拂袖离开。
吴兆容却像突然恍然一般,一把拉住了吴兆言的衣袖。
“兆言,是不是这样,你上午才警告过姐姐,要姐姐莫要轻举妄动,结果下午姐姐就闹出了这么一出,所以你才会生气,说出那样决绝的话来?”
“所以,还是为了沈家的银子对不对?”吴兆容向四周瞧了瞧,压低了声音。
吴兆言一怔。
吴兆容拍拍脑门,道,“一定是的,兆言。喛呀,全怪姐姐,姐姐一听那丫头道老姑娘对你存了心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