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岸则叫来几个家常小菜和一壶酒,二人边饮边吃,一顿饭罢,吴兆言道,“往后你我都莫要再去京郊罢。”
周岸则问道,“为何?”
吴兆言道,“经过今日一闹,想必闲话已经传开,往后也没人再会对她生出什么心思,咱们不如歇两日。”
周岸则笑道,“歇什么,打铁不应该趁热么?就是趁着如今闲话满天飞,才好趁虚而入,女子在被人误解的时候通常最脆弱。”
吴兆言道,“可是,我以为她或许并不知道银子的下落。”
在吴兆容的口中,沈月然是一个懒惰、粗俗、刻薄之人,可是据他近一个月来的观察,沈月然不但不懒惰,反而很勤快,手脚相当利索;不但不粗俗,反而很得体,妆容、言行都没有失礼之处;不但不刻薄,反而待人很和气。就算今天吴兆容闹上门去,她也没有恶语相向或者大打出手,只是据理力争而已。
他很难想像,这样的她会拥有一笔不见天日的巨额财富。
银子,在他心中,是*之本,也是人心所向。没有人不爱财,也没有人会视钱财如粪土。穷人,富人,一目了然,不在于有没有穿上锦衣,全在于举手投足间的气质。
他不认为,一个人在明知自己拥有巨额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