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郎中多,万一要生了,也有个照应。”
沈月然双手掩面,低声道,“因、因为月然想离大哀山上的绿苏近一些。”
吴兆言啼笑皆非。
“可是她已经死了!你就算是想拜祭她,也不用时刻拜祭。从城北去大哀山乘坐马车便利的很。往后你若再想回来,我派出吴家的马车接你就是。这怎么也能成为一个理由了呢?”
沈月然不再说话,轻声啜泣。
吴兆言绕到她身前坐下。
“月然姐姐,你是不是有何难言之隐?说了这会子的话,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
沈月然暗自翻眼,你才知道!
她俯在桌几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别问了,别问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卫大人病了,不知去了哪里,绿苏也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了……”
她失声痛哭,把吴兆言哭得肝肠寸断。
他再次抬起双手,又再次放下了。
“月然姐,你先别哭,先别急着哭,你方才为何说出‘不能’的话来,先把道理告诉我行不行?”他急声道。
沈月然抬起头来,当着他的面抹去眼角的泪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