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
“你什么?”吴兆言忍不住追问。
沈月然面上一红,道,“我病了,不愿去麻烦哥哥和嫂嫂。”
“你病了?何病?”吴兆言上下打量她。
“女子的病。”沈月然背过身去。
吴兆言面上也是一红。
“那你为何不去瞧瞧?没有银子吗?”
“不是,唯一能看此病的人在牢里。”
“唯一能看此病的人在牢里?”
吴兆言恍然大悟,“你指的可是欧阳邈?”
沈月然微微点头,手心不觉渗出了汗。
她在京郊转了几日,半分线索都没有找到。
除了那老者见到周岸则酉正左右进入院落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
若绿苏最后说的那句“是周家的……”指的是周岸则的话,那么,她需要找到周岸则杀人的证据和手法。
若绿苏指的不是周岸则的话,那么,她面临的问题更大。
周家上下那么多人,她除了周岸则,一个都不认识,连个嫌疑人都无法锁定。
她不能在原地打转,便想到换一个思路。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有关,那么,她身上最神秘之处便是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