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
这是一种古代道法中经常会使用的东西,不过于她而言,太过神秘了些。而本身师从道家、又擅长治疗女子身体的欧阳邈或许会懂得其中关键。
只是欧阳邈身陷牢狱之中,又是府衙重犯,她与他非亲非故,根本无法探望。而吴兆言虽然是校正,却是汴京府的五品官僚,她能够利用的人只有他。
“除了欧阳邈就没有他人可以帮你吗?”
吴兆言再次问道。
他当然知道欧阳邈的医术高超,尤其于外科和妇科,世人无人能及。所以,当沈月然提及欧阳邈,他并未起疑。
沈月然面带羞赧之色。
“是的。我曾去京城里的医馆瞧过,大夫是这样说的,说此病除了欧阳邈无人可治。”
“怎么可能?”
吴兆言不以为然,“欧阳邈的医术高超是不假,不过若说除了他无人可治也太过绝对,你可有再去试过其他的大夫,问过其他的医馆?”
沈月然蹙起眉头,面带愠色,口气全是嗔怪。
“校正是个男子,怎么能懂得女子的羞涩?女子之病又不是生于面上,生于手心,那是——”
她说不下去,掩面跑了出去。
吴兆言心中了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