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我安置分派好医馆的师兄弟跟杂役,顺带与护送我们前来的应天镖局的镖师结清了账目。
雨一直下,赶了多日的路,最放松的就是这一刻。
我将身体浸泡在浴桶中,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接着整理随车带来的医书。
借给我们居住的这一间屋子,空置的架子上很快被医书堆得满满当当,最上层则是陈师带来的针灸器具。
我整理好房间,算是有模有样了,去检查师兄弟们的安置情况的时候,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原来都去偏厅吃饭。
我绕过花园,去找陈师。
偏厅内放置了两张大圆桌,这一顿算是掌柜旧友给我们的接风宴。
我不善饮酒,只是点到为止,见他们酒过三巡,该介绍的都介绍了,我才将话题转到正事上。
陈师告知对方我是他最小的弟子,所以主人对我很是客气。
话题自然是紧扣着江淮的大水来的。
不知怎么的,我从进城就发现一件蹊跷的事情。
原本在我的想象中,山城江淮北应该是安置着大批的灾民,城里或许是秩序混乱,或许是物价有所抬高,总之来的路上,从没有乐观的预期过这里的情形。
然而到了之后发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