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但没有我想象中的大批的灾民驻扎,连街道上都谈不上是热闹的。
这岂不是太过诡异了,那江淮内的灾民呢,临近乡镇的附近居民呢?
......望着窗外不停下着的大雨,聚集到我跟陈师居住的那一间屋子内的师兄弟一个二个却都是沉默的。
刚才这里的主人已经告诉我们前因后果,到现在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想来,他们也是一样。
”老师,”思量再三,手握紧了拳,又缓缓的松开,我终于艰难的开了口,“这样不行呢,我们来之前,完全不晓得江淮当地的官员是如此处置灾民的。”
犹记得屋主开口时候,我们的震惊!
“怪不得我从应天出来,遇上的第一支流民的队伍说什么也要到应天去,问缘由又说的隐晦。”
“我没想到,居然是将灾民直接困在了江淮,根本就没有接应让他们过江。”
我走到桌子边上,端起桌上的茶壶,取了个白瓷的小杯,替陈师倒了一杯茶。
望着茶水蒸腾起的雾气,我压低声音道:
“老师,我明白屋主说的一定是实情,但是我最想不透的是,若是朝中官员到了一线,要去江淮,这里的官府会怎么应对?”
陈师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