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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名弟子像是未见梁安一般,执起雪球四处乱扔。眼见自己辛劳就此白费,梁安急忙上前阻拦。可对方不但未加收敛,反是恶言相向变本加厉,捧起大堆白雪洒将过来,清扫洁净的地面顿时又盖上了杂乱雪迹,其中一人更是使尽气力狠狠蹬踹两旁树干,震得积雪洒了大大一片。还与同伴哄笑连连:“哼,小爷我玩我的,与你何干。你若是名女子,小爷或许还能客气一些,多瞧予你几眼。但你偏偏是个小子,却生了这副兔儿爷皮相,当真惹厌。”
这说话之人,便是陆谨炎的本家亲侄陆文注,自幼便入了剑派随叔父习武。陆谨炎平日为人倨傲刻薄,他也有样学样,又仗着叔父身职高位,时常做些欺压旁人之事,并以此为乐。
梁安竭力压抑着胸中怒意,可对方得寸进尺又说与那等毒言恶语,让他最后一丝理智都淹没在了愤怒之中。心中屈闷怨恨顿被点燃,随即自腰间抽出吞天,双目寒芒隐现,死死盯望过去。
两名女弟子见他怨怒缠身,持剑而立,周身气势颇有些渗人,不禁生出怯意。而陆文注却颇为不屑,拔出长剑摇指梁安:“老废物的弟子,还不同是废物,哈哈哈。”
梁安气血冲顶抽剑出鞘之后,暗生悔意。同门间,纵然对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