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与埃拉西亚的工党串通一气,受到了当地工人的暗中保护;也有人说他们为此已经准备了很久,早就按照计好的路线逃之夭夭了。
直到这个周末朋友们才被允许来探望我。乔纳森在陪伴着伤心欲绝的阿黛勒,并没有来。但艾玛带着一盒糖果;杰夫偷偷塞给我一瓶杜松子酒;赛琳则带给我一支淡黄色的花。说实话我一直没想到她竟然能来看望我,但我希望她来,因为我有太多问题要问她,这些问题如果憋在我的心里,我一定会发疯的。
“把这支花放在床头,可以让你睡个好觉。”她坐在我的床边说。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花。”我说。
“因为艾伦戴尔没有这种花。”她向花瓶中倒了一些水,把花轻轻插入花瓶中。
“你那天已经知道我会被那群凶手袭击吗?”我忍不住问,“你早知道路易斯男爵会被杀死,所以你反对乔纳森和阿黛勒交往,所以你才说分手对他们都好,对吗?”
“你总是喜欢让问题把你的脑子装的满满得,对吗?”她笑着反问道。
“因为这些问题害得我睡不好觉……好吧,我不问了……反正你一定不会告诉我的。”我苦笑着做了一个深呼吸,鼓起勇气说:“但是……看在圣神的份上……你可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