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降圣节的舞伴吗?”
“嗯,当然,我很乐意。”她又用那种隐瞒着什么表情说,“不过你要先好起来对吗?我希望能早点在学校见到你,你的画还没画完呢。”
这也许是我这几天以来听到的最振奋的话了。因为总算有一个惦记着我的姑娘。她没有问被砍掉脑袋的路易斯男爵;没有问我那些疯狂的蒙面人,也没有问究竟哪些官员来探访过我。我对赛琳充满了感激,我想,如果没有她,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走出这件事情的阴霾。
十一月,树叶彻底变成了橘红色。大雾笼罩着艾伦戴尔,夕阳在暮霭中变得模模糊糊,熏红了弥漫的雾气,更给这个小镇多添了一丝寂寞。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压抑的天气,让同学们都变得非常郁闷。
父亲的惨死似乎改变了阿黛勒的性格。失去理智的阿黛勒在教室中公然诅咒赛琳,把父亲的死全部归罪到赛琳的头上。她说赛琳明明能够占卜到路易斯男爵的死,却从没有打算救他。阿黛勒的哭骂声似乎全赫森斯廷都能听到。为了阻止事情扩大,副校长阿格尼丝夫人只好把阿黛勒换到别的班级去。但这并不能消除阿黛勒对赛琳的怨恨,她又编撰了无数个故事侮辱赛琳,这些谣言已经传扬的全校皆知。
其实不仅仅是赛琳,阿黛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