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后,清晰有力地吐出一个字:“滚!”
“嘿,你——”
“你滚不滚,不滚我——”我左手拿着牙刷,右手抄起马桶刷,气势汹汹,踏着魔鬼的步伐向她逼近。
“得得得!我走还不行吗?”祝长乐迫于马桶刷的巨大威力,认了怂。
离开之前,不忘回头埋汰我:“这么没出息,宁愿做一只缩头乌龟,你永远也睡不到想睡的男人的,小泥巴——”
咣当,马桶刷从我手中飞出去,命中在大门上。
祝长乐缩着脖子躲过一劫,半晌,咒骂一句:“最毒妇人心。”
屁颠颠地赶紧走人了。
砰,门被关上。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我的肩膀瞬间塌下来,再也没有了刚才一掷马桶刷的魄力。
带上浴室门,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着。
祝长乐说的那些我又何尝不知道。
可是,我再喜欢白冥安又如何?
当初我被薛可插足,抢走了程文剑,那样血淋淋的痛楚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现在我怎么能打着爱情的旗号去做和薛可一样的事情?
抢男人,做小三,破坏别人的恋情?
不,我做不到。
我可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