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爱而不得,但我不能没有原则。
不然,宁欢和当初的薛可又有什么不同呢。
很有原则的我洗完澡后依旧闷闷不乐,躺在床上装尸体,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躺着看天花板。
咯噔,门被开启。
我歪过头去,看见祝长乐跟个孙子似的,猫着腰进来。
我没好气道:“都看见了,别装了。”
啪当,鞋子落地的声音。
“切。”祝长乐把鞋子随意一扔,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起来,跟姐姐我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祝长乐恼怒地跳上床,掐着我肚子上的软肉开始威胁:“你说不说,说不说?”
我:“……”
大姐你几岁!
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和她玩闹,翻了一个身,滚进里面:“睡吧,我累了。”
背后一阵安静,我觉得奇怪,回过头就看见祝长乐笑得贱兮兮,又神秘又不坏好意。
看得人毛骨悚然。
我蹙起眉头:“你干嘛?”
这都什么表情。
祝长乐勾勾手指:“想知道啊,过来一点,姐姐说给你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