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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酸枣离开草庐的时候,严伟居然连面都没露,让我心里很是郁闷。直想当初真应该不管他,让他死在山里,然后又在心里痛骂诅咒了几十遍这个忘恩负义的瞎子。
草庐里的人用马车把我们送到了栖州城里,我跟酸枣先去当了衣服,又用当衣服的钱给各自买了两身老粗布的男人衣裳。这年头,男人出门总是要比女人方便一些。酸枣的衣服并没全当,我让她捡喜欢的留了两件,高兴的她手舞足蹈的。
随后,我们又去买了一辆外观低调的二手旧马车,被褥,煮饭饮水的用具,大米干粮等生活用品什么的。这一大趟跑下来,就已经到了正午了。
我跟酸枣在路边摊吃了碗面,这才赶着马车悠闲的往南门走。路上遇见点心铺子,还给酸枣买了些零嘴。这些甜的东西我是不爱吃的,可酸枣没吃过,咬了一口就上瘾了。
出了南门是宽敞的官道,路上行人如织,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这三月里,最多的就是出去踏青的人群了。路上多的是富家公子骑着高头大马经过,时有盈盈笑语传出的香车也有不少。
我一不小心还看见有在奔驰的马车中纠缠的男女,当时就有种自戳双目的冲动,也不知道那驾车的车夫是怎么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