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却让她如此心神不宁。
顾晓春对赵连生的印象还不错,看得出是个可靠周到之人,却也交待了苏佑玲一些需仔细的地方,毕竟一个姑娘只身在外,举目无亲,结交朋友仔细些总是没坏处的。
今年的雨季似乎特别漫长,衣物老也晾不干,永远都是阴冷带潮的,穿在身上哪都不适意。她坐在窗口,看外面无聊的一切,心里烦躁。后来便萌生了给他“写信”的想法,其实她也就是最近学了一些字,一时手痒,想写写,也断然不敢真给他写信,如若真给他写信,她也写不出来,不是识字多少的问题,而是之于他和她,她根本不会用笔表达,一些想法就连写出来都觉难为情给自己看。她想胡乱练练笔,却始终写不出一个字,好像所有字都与他有关一样,怕一写出来即是一张他的脸跃然纸上,叫人难为情。最终还是一字未写,尤觉懊恼。
黄昏和两个姐妹搭伙去食堂打了饭,回来不想酱油渍子沾到了一件干净的围单上,外面两件还没干,这件真是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烦躁透顶。她胡乱地扒拉了几口索然无味的饭菜,便洗了饭盒,不管不顾地撑了伞出门去了。
她去赵兴记,她知道这个时间他是有空的,兴许能在店里遇上,如若不见他人,便买些点心回来,正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