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吹了风的缘故,她与他走在回赵兴记的路上越发醺然,步履轻摇,只觉夜风染秋意,明月无限好。赵兴记空无一人,李先生他们也与亲人团聚去了。他看她似有醉意,本想放下月饼即送她回厂,后门进来时便未开灯,她倚在门口一下拖住他手,他回头“唔?”了一声,她笑得暧昧迷离,月影里数不尽的千娇百媚,撩人心弦,他竟也微笑起来,有那么一刻,他褪去了理性。
他开了电灯放月饼,又找茶杯茶叶倒茶,她把他刚放在桌上的月饼拆了一卷来吃,边吃边扶墙往楼上去,拎起嗓子来了一句青衣念白,怡然自得。他端茶上楼,她未开灯,外面月光太好,她倚在窗前桌边吃月饼,身上那丝绸的质地在月光下泛出一层淡淡的霜白,勾勒出有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今朝确是吃多了,一顿饭下来这旗袍的腰身已显太紧,而这对于他却是一种别样的吸引,他过来环抱在她的腹部,耳鬓厮磨笑道:“看你,还吃……”她往旁一避,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亦有点愠怒之情,他坐在骨牌凳上微微笑了,揽她在膝上坐。苏佑玲胖了,先前一个人如瘦柴般总显得有些乏味,如今倒日渐丰润起来,一颦一笑愈发透着一股味道。他揉捏着她两只白年糕般瓷实软糯的手臂,以前松松地系在手腕那个护身符已显得不松不紧,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