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她最终还是在烟纸店打电话给他,电话接通后她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在那头“喂,喂?”问了好几下,她都憋着一股怨气不肯讲,用手捂住话筒抬眼望向别处,忍着喉咙里那几欲冲口而出的情绪,然而她又怕他忽然挂了电话,踌躇地放开手哽咽着说了声“我在。”他那头倒一时寂然了,半晌才问了一句“你还好吧……”她没说话,他顿了片刻又继续说了起来,已是一种和缓的语气,“不要想太多了,可以的话我过来接你,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样呢……”“小囡我不会要的。”“你最好不要那样做……我希望你回来,你要暂时一个人住着也可以,想清楚了跟我讲,我接你,但是别想太久。”他还是那番诚恳的语气,语意却好似带了点胁迫的意味,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感觉她现在就是一根被控制住了的爬藤,有一只巨大的手牢牢卡住了她的藤蔓,她的走向已由不得自己。她固然跟他赌气地避于此处,心里到底没有底,就怕他哪一天敲山震虎,殃及无辜。她那阵子也是受了些压力的,时常一个人坐于窗口,定定地望向前面人家的屋顶,一守老半晌,回过神才发现手心里早已攥得一手的汗。她便拿了块毛巾擦着,攥在手里又是一坐许久。她那块毛巾也不洗,整日这么用来擦手汗又随意丢之于桌上,一阵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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