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嗳”地一点头,把手里的人和衣物给顾太太,“他喝多了,我半路看见……”顾太太忙一边接手一边道谢,连生也未讲什么,一句“走了……”即刻顾自离去——他原本一天忙碌下来已身心俱疲,中午和夜半又被晓冬如此一折腾,此时的状态是冷淡的,顾太太不免心生感慨,隔天张罗晓冬吃早饭时讲起,不无一股世态炎凉之感,“原本倒是半个女婿一般了,两个人一分开——究竟两样了。也无怪他,是佑玲犯了糊涂……”晓冬在旁边听着,泡饭捣得当当作响,吃到一半便丢下碗筷闷声走了。
其实晓冬是依稀记得酒后的一些事的,其它已无关紧要了,关键是他当着连生讲出的那些对苏佑玲的荒唐之念,叫他酒醒后实属不堪。他又去找过连生,开门见山地讲了声“昨晚的事对不起”,“有些事情是我痴人说梦,我这个人太混蛋。”他就讲了这一句话便走了,连生手插在口袋,冷眼什么都没说,也旋即咻的返身离去。
自那之后晓冬个人变得有些浪荡放纵,跟人喝酒、赌博,有时也跟舞女调笑,苏佑玲和唐先生出去跳舞就曾碰见过。她起身要去喊他,被唐先生一把拉住了,他抽着烟笑,“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逢场作戏总归要的……有些场合下别去喊他。”她虽看不下去,但也觉着唐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