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不该找人在酒吧给你下药我鬼迷了心窍,我该死不,我不想死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像是要把这辈子所有的对不起一股脑全说出来,痛哭着,叫喊着,撕心裂肺地乞求着原谅。
我听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浑身一阵僵硬。
他说什么,酒吧的那些人居然是他叫去的
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不是遇到秦以诺,我或许就真的被毁了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但更多的却是犹豫,即便他做出那样的事,我仍旧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丢下楼。
我做不到,换成任何一个人,或许也做不到。他要是就这么死了,一定会变成我心里的噩梦他凭什么有这个资格
此时,靳默函的半只脚已经悬在了空中,脚下是灯火通明的街道,夜深了,路上却依旧车来车往,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经过,丝毫不知头顶正发生着怎样的一幕。
“秦先生”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不知道自己的请求究竟会不会有用。
“秦总,您的电话。”那为首的男人忽然打断我的话,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递过一个屏幕正亮起的手机。
秦以诺接过电话,什么都没说,只安静地听了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