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
我死死捏着手机,看着那屏幕逐渐变暗,指节一阵阵发白。
那房产证虽然是他拿的,但我父母手里没有充足的证据,暂时根本奈何不得他。不过好在房子是一定能收回的,只要医院能证明我爸确实患了阿兹海默症,他抵押房子的亲笔签名就不能生效。
想到这儿,我深吸一口气,勉强定住了心神。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秦以诺的声音传来,低沉得有些不真实。
我慌乱地回过头,这才想起他一直没有离开。而刚刚那些话,显然都被他听进了耳朵里。
我尴尬地看了他一眼:“要不你先走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你一直都这么要强”他忽然问。
这问题有些奇怪,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强
似乎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评价我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我建议你最好把父母接到a市来住,房租我可以替他们付。”秦以诺提议。
他口中的“复杂”,显然不是指的靳默函。
对我而言,靳默函的确十分难缠,但在他眼里,顶多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即便独自处理上亿的收购案、单枪匹马面对难缠的大股东时,他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