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所在的医院,许安安躺在病床上,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连话都不能说,
据和她同病房的几个病友说,她是在给一本杂志拍摄内页的时候被靳默函抓住的,杂志社和模特公司会赔偿所有的医疗费用,只是她这张脸被毁得太严重,有好几处被割断了肌肉和神经,就是再好的整容机构,也不可能让她恢复从前的样子,
我去的时候,许安安是醒着的,渗血的纱布下,是一双通红的眼睛,
我对她并没有太多好感,可同为女人,看见她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同情起来,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不敢相信靳默函会做出这样的事,原本我以为那一纸间接性精神病诊断书一定是朴仁医院在造假,现在却忍不住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难道他真是个疯子,可先前为什么瞧不出一点端倪,
正要转身离开,许安安喉咙忽然发出一阵呜咽,从病床上坐起身,死死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指无比的冷,活像一块散发着寒气的冰,抓得我悚然一惊,
福伯立刻上前拉开她,可她发起狠来力气大得出奇,竟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护士,护士,”福伯急急按响了病床边的呼叫器,
许安安仍旧没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