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着手指在我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字,喉咙里与其说的呜咽,不如说是咆哮,眼里闪烁的都是泪,刚一夺眶而出,就全都渗入厚厚的纱布里不见了踪影,
这场景令我一阵心悸,连后背的汗毛都忍不住竖起,
不多时,她就被冲进来的医护人员重重按倒在了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病人受的刺激太大,精神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请您先离开一下”一个护士连声朝我鞠躬道歉,
我走出病房,看着那只被抓得有些青紫的手,久久没有回过神,“顾小姐您没事吧,”身旁的福伯紧张地问,
我抬起头勉强朝他笑了笑:“我没事”
离开医院的路上,许安安撕心裂肺的咆哮似乎还时不时在我耳边响起,回到小区的时候,四周并没有多少行人,我却还是忍不住屡屡回头,生怕身后跟着靳默函不易察觉的影子
我妈并不知道我住院的事,还以为我这几天在公司加班,连声谢过送我回家的福伯,从厨房里给我端出了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鸡汤里放了安神补气的中药,可是这一夜,我仍旧睡得很晚,静静躺在床上,总觉得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心慌,
许安安在我手心写下的,是一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