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车辆很多,却唯独不见福伯开的那辆色宾利,
“秦先生可能已经先走了小顾,我打电话叫出租车送你回去,”李姐说着,拿起了手机,
我心猛地一缩,之前无论发生什么,秦以诺都不会这样把我一个人丢下,今天,他显然是真的对我失望了
出租车很快就来了,李姐告诉了司机地址,将愣神的我塞进了后座,还给司机递了小费,叮嘱他一定要将我安安全全送到小区楼下,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我在包里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钥匙,然而手一直一阵阵地发颤,怎么也没法将那小小的钥匙插入锁眼,
替我开门的是我妈,她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诧异地看着我:“歆儿,怎么是你,我还以为大半夜的来了贼呢”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她怔了怔:“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哭了,”
“没没事,”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浑身上下没有了半分力气,连话都没有办法再多说一句,
“歆儿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如果是因为这里的房租太贵,生活费太高负担不起,我和你爸回乡下去就是了,你可千万别为了我们两把老骨头苦了自己”我妈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给我端来了一碗鸡汤,
我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