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我该怎么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说了,也只会让她更加担心吧
“妈,我没事,你和爸先住着就是了,”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编出一个谎话,“今天公司裁员,差点把我给裁了,但是还没定下来,说不定还有转机,”
“是这样啊”我妈没有怀疑,叹了口气,“没事,这个公司干不下去,换一个地方就是了,妈不指望你赚太多钱,日子过得安稳就行,”
安慰了我几句,又看着我喝完了鸡汤,她才放心地出去了,替我关上了灯,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窗户是关着的,空气近乎凝结,
暗中似乎浮现出秦以诺的脸,他分明离我那么的近,又疏忽一下飘得很远,仿佛断了线的风筝,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再触及
醒来时,闹钟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我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的月光石对戒一大一小,闪烁着微弱的光,
这天,福伯果然没有来接我,我戴上墨镜,遮住浮肿的眼睛,独自打车来到了mus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