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向言旭打听起了靳默函的下落,言旭却说他也不是很清楚,那吞吞吐吐的态度,与平时的雷厉风行截然相反,似乎是在遮掩什么,
当天晚上,秦以诺留在了muses,我问起靳默函的事,他漆的眸光有一丝细微的变化,并没回答,只说要我不必担心,这个人今后再不会对我构成任何威胁,
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构不成威胁,
这话听起来实在可怖,若是出现在电影里,被这么描述的人十有八九早就已经被灭口了
掌心忽然被一抹温暖覆盖住,秦以诺声音淡淡:“你在想些什么,”
这语气很温柔,我的耳朵不由酥麻了一半:“我我在靳默函是不是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却不料一个笑容忽然在他脸上漾开,
我这才发觉秦以诺笑起来的时候极为生动,只是旁人平时看到的总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觉得我会割了他的舌头,还是把他用麻袋捆好,丢到海里去喂鱼,”他的语气有一点难得的幽默,声音却依旧如大提琴一般低沉而有穿透力,
“喂喂鱼吧”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好,我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