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我不假思索地打出一行字,
牧屿给我发送了一个地址,那是城西的一所精神病院,位置很偏僻,距市区约一个小时车程,
“你找到了靳默函,”我诧异地问他,
“即便我找到了他,你也不敢轻易来见他不是吗,”他道,
这语气有点玩味,一如他这个人,
我皱眉回复了一句:“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
“那你来还是不来,”牧屿追问,
我咬咬唇,发送了一个字:“来,”
怎么能够不来,
找到靳默函,就相当于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哪怕只有一丁点能从靳默函口中问出那个幕后主使真实身份的可能,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出于谨慎,我叫上了何芹,又在房间里留了一张纸条,说明了去处,
秦以诺今天有个会议,要到晚上才能回公司,我只需在这之前赶回muses,就不会被他发觉,而万一我出了什么差错,他看到字条后也能立刻知道我的下落,
这房间的钥匙只有秦以诺和我两个人才有,想必叶溪再怎么心怀鬼胎也做不出撬锁之类的事,
锁上门,我心里忽然闪过一瞬的慌乱,恍然间竟有种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