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我和叶溪见一面,似乎是有事情想向叶溪求证,至于究竟是些什么事,我现在有些想不起了,往事已经隔得很远,不去想就慢慢地模糊起来,可能再过个一阵,就真的再也记不清了,
又在家休养了一个月,ann给我带来一张机票,要我收拾行李,准备出去采景,
说是采景,不如说是修行,我将行李减得少之又少,一路上却还是累僵了手臂,
我把梓南带在了身边,ann把女儿也带在了身边,两个女人、两个孩子,这个组合实在不适合东奔西走,好在我们的队伍里还有一个ann高价请来的保姆,爬山的时候,有保姆在山脚的宾馆帮我们带孩子,倒也安心不少,
ann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最美的景色往往藏在最危险的地方,只是可惜我们都是当妈的人了,太惜命,既惜自己的命,也惜孩子的未来,太过危险的地方根本不会涉足,
长途跋涉地回到宾馆,抱着梓南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深刻,
这世上,有个小小的婴儿已经永远地和我关联起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时常怕再也见不到他,哪怕在回来之后,也总忍不住要多往婴儿床里看上几眼,生怕梓南有任何意外
一次,花了七天的时间从大峡谷回来,睡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