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帐篷的我俩,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居然辗转反侧地失了眠,
虽然困到了极致,但那床太柔软,太舒服,看着梓南静静安睡的小模样,居然让我有种不想轻易睡着的冲动,
之前我总是沾床就睡,那天却鬼使神差地瞧了梓南好一会儿,他睡着的时候和那个人何其相似,甚至睫毛微颤的模样,都那么的像
我原以为事情越多,生活越充实,就越不容易回忆从前,哪晓得累得出奇的时候,反而更容易怀疑片刻的舒缓和安稳,更容易记起那些不愿记起的东西,
在ann架起镜头,静静等待捕获霞光的时候,或是远远地瞧见一只猛虎经过,屏息等待它走到画面中的片刻,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拉得无比的漫长,在这种漫长中,有个人的影子总会时不时跳出我的脑海,怎么也抹不去,
我常常会想他此时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他的世界似乎已经全然和我无关,可有些东西轻而易举就能以往,有些东西怎么也无法抛之脑后,时间一久,居然越酿越浓,
渐渐地我也开始学着用各种镜头,学着构图和捕捉光线,学着像ann一样,把看起来平凡无奇的景色拍出妙趣横生的效果,把看起来惊为天人的景色,拍得令人汗毛竖立,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