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上了,但看见於瑞秋那热情招呼劲,当下也捻了块红枣糕,放进自己嘴里。
“翠花,现身体怎么样了?前些日子你落水,婶子还过去看你呢,身体好些了吗?这两个月都没见你过来。”於瑞秋咽下嘴里红枣糕,问道。
“好多了,多谢婶子关心。天不冷了,加上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也就没怎么出门,都家里绣绣活呢。”江翠花小心翼翼道,把一个受人虐待小姑娘扮演淋漓致。
於瑞秋也知道她家事,他那大哥是个不中用,整天只知道赌,那个娘也是个软弱,重男轻女厉害,翠花也不容易。
“虽是家,也要少绣些绣活。这大冬天,一是太冷,手也不太灵活;二是,绣活做多少,仔细伤了眼。”於瑞秋劝道。
於瑞秋也知道她家全靠她做些绣活补贴家用。
冬天里,也只有这一项不费力而赚钱法子了。
“婶子,我省得。你看一下我这图案怎么样?还有这针法,我可是用了两种针法呢?”江翠花从布包里拿着一副自己正绣绢子,递给於瑞秋,请她帮忙看一下。
“这图案不错,比较精细。还有这针法也好。两个月不见,翠花这绣功有了很大进步了!”於瑞秋看着手中那绣栩栩如生海棠花,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