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说笑了。还不是原来那样?听说,婶子打算开春就去岭南?”江翠花咬断线,抬起头,假装无意间问於瑞秋。
“嗯,我那侄儿明年要娶媳妇,正打算明年开春带着安然回去观礼呢。”於瑞秋拿出自己前几天裁好布,边做着儿子春装边对江翠花道。
儿子练武,胳膊肘子还有衣袖处要缝密实些,要不然,容易开线。
“那回去几天?”
“估计回去了就不回来了吧,不过,也说不定,要是对那边不适应,也会回黄子岭。”
“从这去岭南可远着呢,我长那么大,还没有出过远门。”
“出远门可不好,可累着呢。这路上颠簸,吃不好,睡不好,还有蚊虫叮咬。”
“那於娘子走了,你那田地怎么办?”江翠花没有直接问於瑞秋打算把贫儿山怎么样,只是拐弯抹角地问起了田地。
“田地估计是托里正看着,每年收些租子就行了。可能以后还会回来,心想着到时若是回来,还有田地,吃喝方面不用愁。”於瑞秋停下针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翠花道。
晓是江翠花是经历过两世人,也差点被於瑞秋这一眼看出心虚来。
她不过是探问点消息而已,哪里用着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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