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他只是距离太远太远,小心翼翼的衡量着,不知道自己的成功是否值得拿去对方案头求关注……
他一次次对自己更加严格的要求和训练,期盼拿到更好的成绩,甚至过年过节也经常不再回家。
再然后……他收到了姥姥意外去世的消息……那么突然,突然到无法赶得上见最后一面。是了,那时他在封闭训练。
因为家里没人,姥姥被延误了治疗时机。葬礼上他狠狠的和父亲打了一架,红着眼睛,像失孤的小兽般嘶吼。那时的父亲是怎样的?他想不起来了,那会儿他在迁怒,将失去至亲的惶恐和悲痛全盘发泄在那个请假奔丧的男人身上。
打那起,他不再和家里联系。他机械的追求自己职业生涯的一个个高峰。
世锦赛、世界杯赛、奥运会……他一次次对奖牌发起冲击,拿到了人们口中的大满贯。站在奖台上的他迷失在那片灯光下,盛事喧嚣,却无人分享……
最后的最后……记忆定格在他北上去俄罗斯的前夜。巅峰坠落的他一次次在现实面前碰壁,无情的被昔日荣光所弃,变的偏激又多疑,不在相信任何人,也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关心帮助。他记得他在最后的电话里,讥诮尖酸的发泄着,那边只是沉默,随后幽幽的叹息,说永远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