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起,言语间就挺照顾。然而,他不过一个客栈掌柜,既没能力花大钱买通官差,也没有本事要挟他们。
“小贱人,随时随地勾引男人,真不要脸。这么爱犯贱,等会儿回房,就好好伺候,听到没有?”黄牙瞅见两人对望,立刻骂道。
福旺脸一红,好像他被骂了似的,“官爷,小的……这位姑娘……没……”没勾引他,而是他自己犯愣。
“老子又没说你,你结巴个鸟!”黄牙拿棍子敲打采蘩的细腰,“知不知道这贱人犯什么事要被流放?通奸!勾引主子的相公!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还姑娘呢!屁!比青楼女子都下贱。她们好歹算是正经营生,光明正大卖身赚钱。”
采蘩适时看一家四口那边,发现美妇人蛾眉淡蹙,对她夫君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呢?上辈子掌柜没帮她说话,黄牙自然也没说这么一段。采蘩有点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的是,福旺之所以开口帮她,是因为她的眼神和气息已经洁净了的缘故。
这时她以为,那贵妇原本同情她,如今却相信了官差的恶意中伤,不会管她这桩闲事。妇人如何看待自己,她无所谓。在五年的苦役中,她自己都觉得以前傻,居然会想要依赖男人改变她今后的生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