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却透着那么悠然。
他身后一伙计,抱着个大盒子,连忙对她点头行礼。
“棠掌柜清闲啊。”有心把他从称呼上贬低。
“我要是清闲,就不会出现在姑娘面前了。”独孤棠不以为意,右手从袖子里伸出,啪啦抖开一张单子,“燕窝两斤,银耳两斤,百合两斤,莲子两斤,红参两根。”
“……”采蘩挑高了眉,“也是吊唁礼?”无论是送画,还是送补品,都古怪。
“姑娘以为呢?”吊唁?亏她想得出来。独孤棠也挑眉。
“随便吧,我这会儿没工夫跟你猜。”三百金的事呢——等等,“刚才的事,你瞧见了么?”
独孤棠笑着点点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才来就正好瞧见了。”
采蘩便对椎子吩咐,“你先去正堂把东西交给阮大管事,跟他说我就到。”
椎子应是,走到前面去。那个负责盯他的张府仆人亦步亦趋。
采蘩看向独孤棠,“边走边说?”
独孤棠不置可否,往后瞧小伙计一眼,小伙计就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自己随采蘩走到门里,绕墙下的花砖路散步。
“依你的眼力,云老头是无心还是有心绊人?”采蘩问。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