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指细的布条里。
“因为我在这里坐了——”掰手指,“十一天。采蘩姑娘。你早点来行不行啊?果脯店还没开的那几天,又下雨,我浑身都湿透了。虽然练武之人不太会受风寒,可是得把湿衣服用体温烘干是很累的。”
采蘩一惊,下意识找椎子的马车,“我不认识你。”
“不错嘛。懂得警觉。”白衣人走下台阶,“姑娘要是傻乎乎当我好人,我就要烦了。”
这人说话。她云山雾罩听不懂,“你最好别再走近。”
“你要出婉蝉?先说好,我如果缴到手,那可是不会还给你的。”眉毛挑啊挑,明亮的眼睛将采蘩看了个仔细。
他知道她的名字。他还知道婉蝉,莫非他是孤客?采蘩眼神变锐。反盯着他半晌,“你不是他。”
“对,我不是他。”白衣人站住了,“他跟我说,如果我觉得你还行,就给你帮个手。”
“你是他朋友?”那么冷漠的性子还有朋友,看来又是人不可貌相。
“不敢。”白衣人却否认了,嘻嘻笑,“姑娘,只要你能让我说出五味铺的老板搬哪儿去了,我就帮你。”
采蘩听了却转身走。
“姑娘,你想办法啊!随便先试试再说。”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