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不用问你,我也能知道。”她一点都不稀罕,“你回去跟他说,想要跟我合作,就找个诚心诚意的帮手给我。唬弄人的,我不要。还得管吃管住,吃亏大了。”
“谁唬弄你了?”白衣人拦在她面前,“我告诉,老板——”
“就在你身后。”采蘩伸手一指——果脯店。
白衣人倏地往后跳,“你怎么知道?”
“五味铺子的老板死要钱,做得又是暗市,不可能冒着失去大批客人的风险,搬到离这里很远的地方。而你刚说果脯店是新开的,有点巧了。这边刚搬走,那边就开店。”她还真是半疑半猜。
“婉蝉归你,我心服口服了。”白衣人收敛笑容,神情认真,抱拳,“我叫央,从今日起,听从姑娘吩咐,直至你和他的合作结束为止。”
“你没姓吗?”采蘩禁不住问。
“有姓,不过,我不高兴认。”央说得好不轻松愉快,“姑娘现在要去找那疤眼吗?”
“你知道他在哪儿么?”她指孤客。
“不知道。”他也指老大,“可他说过会联络我。采蘩姑娘,要不要我到时候通知你一声?”有趣有趣。
采蘩没有忽略他眼底的趣意,“好,要是你不告诉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