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哼一声,“五公子过谦,你的贴身小婢怎会是笨丫头?”
“采蘩姑娘话中有怨,莫不是还在为上回书院发生的事生气?”向琚在她面前站定,“匕首已经回到你手,我以为你该消气了。”
“五公子不像美玉,像岗岩,多厚多结实。我的东西本该就回到我手里。再说,它是你送回来的吗?说话不算数,非君子也。我的确很生气,而且气也没消。今日没心情应酬公子,请回吧。”她不用问谁也能猜到向琚不肯还,孤客出面帮她抢回了。
知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能如此同公子说话?”
采蘩神情愈发疏淡,“怎么同你家公子说话,是我的事。你不想听,可以捂上耳朵。”看向琚面色不改,暗道难对付。
“是我错。”向琚不但不变脸,还道歉了。
看旁边知雀一副遭雷劈的样子,采蘩心想向五公子应该很少跟人道歉。
这么一来。她便不好继续蛮横强硬,“五公子,很多时候便是说对不起。也已经晚了。”
“这时候却还不晚吧?”向琚眼里晨光漾漾,“采蘩姑娘,容我送你一程,纸官署在内城,恐怕你的车夫进去后会迷路。而且,我确实有事相商。”
采蘩看向车夫央。央耸耸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