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又作了跟从的手势,拍拍心口,让她放心。
落在向琚眼里。眸底浮上一些幽暗,遮了晨光灿烂。
采蘩没发现,但仍感觉敏锐。“五公子,若我中途想换车——”
何时起,自己竟让女子嫌弃成这样,向琚心中微有无奈,“采蘩姑娘不是兰烨的奴隶。自然想走就走,决不阻拦。”
采蘩这才上了车。一进去就道,“五公子会享受。”
车里很宽敞,两张坐下去就想躺的软卧座,一张方桌,知雀还能直身穿插,端茶上点心。
“兰烨常常出远门,自然要布置得舒服些。”向琚坐下,拿了块桃酥递给采蘩。
采蘩没接,径自端起茶杯,到嘴边又放下了。
“十七八的姑娘还有孩子气。”向琚将桃酥放回碟子,笑了起来,“怕我下药蒙你么?”
“不是,这茶凉了。”是啊,得防着下药,还好他提醒。随后知雀换了一杯茶,采蘩没有再碰。
向琚没生气,笑意更深,“采蘩,你看似脾气犟言辞犀利,其实常有小女孩儿的淘气。”
“采蘩——姑娘。”采蘩让他注意礼数,“五公子,小女儿娇态只要是姑娘家,谁都会有的。你家这只雀,我就常常觉得她很淘气呢。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