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相反,那晚我会去林子,是因为收到了郑老爷的信。他说要告到大哥发配流放,除非我亲口跟他道歉。”
“就说那个色鬼该死。”采蘩冷冷道。
“我去了亭子,没说上两句话,他就动手动脚。我自然不允,便拉扯起来。挣脱后,我就跑了。”一点不啰嗦,三句话把那晚交待完毕。
“那封信呢?”这话却是独孤棠问的。
“怕大哥看了生气,回到家后我就将信烧了。却没想到郑老爷死在林子里。”麦子的语气仍如小溪流淌。虽然没见过独孤棠,她一眼未多看,既然是采蘩带来的,就全心全意信任。
采蘩叹口气,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你大哥呢?那晚在哪里?”
“家里。我在他睡着后出门的,回来时,他还在睡。不过,府尹大人不信,说我俩串通好说谎。又是兄妹,所以我的话不作证供。”麦子的手沿铁栅栏下滑了一些。
“站不住就坐下吧。除了挨板子,还上了什么刑具?”因麦子冷静的语调。采蘩也不由冷静说话。
“十五大板,只是先给个教训,明日若不招就要上大刑。大哥挨了三十大板。我们都还好。”麦子说道。
这还叫好啊?采蘩简直想骂昏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