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时候差不多了。”胖牢头催促。
采蘩不让她难做,只问最后一句。“你在亭子里的时候,还有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留意到不寻常的人或事?”
但麦子摇头。
“你千万别招供。”听到的全都是坏消息,采蘩却告诉麦子,“无论如何坚持几日。”到底几日,她说不上来。
“大哥不招。我也不会招的。”麦子一切向大哥看齐。
出了牢房,采蘩又长叹一口气。她胸口堵得慌,因为不知下一步如何着手。
“阿肆兄弟是铁汉子。不会招供没做过的事。”独孤棠道。望着黑夜中正在等采蘩的马车。车夫白衣,真够显眼。“若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采蘩姑娘尽管开口。”
“能让我见到麦子一面,棠掌柜已经帮了大忙。”采蘩知道这人若还有能做的,早就主动开口。不需要她问。
“采蘩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别太担忧。”独孤棠这话就是纯属安慰了。
“今日有劳你,改日再谢。”采蘩往车驾走去。她想给酬谢银子,又想这时候给不像朋友所为,所以说了改日。
独孤棠站着不动,目送她的马车浸入浓郁的暗。
采蘩回到童颜居,魏吴姬等她好一会儿了。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