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御纸坊呢。”他崇拜西大公子,采蘩记忆犹新。
“要去御纸坊,得先进纸官署。”一步步来,他的目标已经在前方,大哥说只要对准直直走就行。
“我找棠大掌事。”这个还没进纸官署,已经跳想御纸坊的家伙,等她从淮南回来慢慢跟他讲什么叫有始有终。
采蘩这么想的时候,完全没发现她自己也是抱着不行就走的轻率走入纸官署大门的,更没发现一个月的期限何时从心里消失的。
“你也找棠大?前几日有个漂亮的姑娘也来找他,还拿一块金子想我说出棠大的下落。”觉着自己明天就不会在六宝楼的小伙计今天敢对客人贼笑,“童姑娘有没有东西给我?”
“说。”采蘩敲他脑门,眼神冰冷冰冷看着。
“棠大今早跟四公子说家乡有急事,要离开两个月。”小伙计立刻交待。
两个月?二皇子也给她两个月可以好好准备和西骋的比试。不过,看起来,此两个月和彼两个月都有无期的意思。
孤客没有撒谎。他不再见她,因为他要走了。
“他家乡在哪儿?”不知不觉问出口,却觉得自己好笑。独孤棠就是孤客,她到底有何期盼?
“我不知道。”小伙计看她嘴角噙冷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