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加重语气,“真的,大哥从来没说过他老家在哪儿。”
采蘩转身就走,又回头问,“你是小四?小五?”
“小五。”在那两道森寒的目光中,说谎是不太可能的事。
采蘩很想知道他为何那么笃定,“不怕你大哥不回来了?”
“不会的。大哥常出门,有时几天,有时几个月,但总会回来的。”小五笑得牙齿又白又亮。
“如果他这次走了,再不回来了呢?”如果——
“那就等我学好本事去找他。大哥早就说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今天的散了,明天还可以再聚,因为是人就得吃饭。”不怕,他已经长大成人,可以帮大哥照顾家里。
采蘩沉思半晌,再度转身走出了门。然后,她看到了央。他在那儿和阿肆扯皮,这一次,她很高兴他神出鬼没得那么及时。
“他人呢?”她跳上车。
“老牛码头。”央也跳上车。
“阿肆。”她喊上了。
“驾!”阿肆一抖缰绳。
“他走了,你们呢?”那一个个骄傲无比的剑客。
“老大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这回不需要再蒙脸。老大说,以前我们每个人都逃避自己,以为蒙上脸就能成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