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杯子飞过来,头不动,手掌捉个正好,但往地上摔了个粉碎,冷笑道,“哎呀,好疼。”
国公老爷一拍桌,桌子立刻散了架,“你这个臭小子,眼里还有我吗?”
“没有。”棠大公子则往胡黎那儿一指,“你要跟我打,就让那女人把另一半解药给我,不然胜之不武。”
定国公面色难看之极,突然踏大步而来。对着儿子当胸便打了两拳,“不孝子,留着你也是气死我,还要什么解药,死了我大不了白发送黑发!”
独孤棠先是脚下纹丝不动,又在瞬间跌坐地上,口吐鲜血,眼睛却不眨,脸上似笑非笑。
定国公下手有轻重,还不至于真要打死自己的儿子。但看他吐血,心里大吃了一惊,又不好在面上显露懊恼。沉声道,“你居然成了个绣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那个你给我找的妾,想要谋害亲夫,每次解药都拖到最后,我内伤不愈已有半月。”不但是个绣花架子。还得是个爱告状的绣花架子。
定国公立刻一眼看过去,面沉似水。
胡黎仗着有人撑腰,还嘴道,“大公子个性倔强,体质超乎寻常得强健,在船上处处为难妾身。还差点要了妾身性命。妾身若及时给他解药,恐怕他早就杀人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