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也是不得已,请主爷见谅。”反正又没死。
“奇哈子。事情可如胡黎所说?”定国公找人辨真伪。
奇哈子的视线从胡黎转到独孤棠身上,声音阴寒气十足,“大公子已经离开三年多,要劝他回来并不容易。胡黎也是替您心急,手上难免过了分寸。我已教训过她。大公子的内伤不重,多半是路上奔波疲累体内积了淤血。国公爷这么一打。正帮大公子清了淤积,是好事。等会儿我为大公子把脉开药,调养几日必会痊愈。”
“这倒是新鲜,我竟不知挨打还能清淤血。定国公大人要不要再打几拳?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独孤棠站起来,也不擦血,专碍有些人的眼。
定国公相信,这么下去,他会被气到吐血,“胡黎,给他另一半的解药。”
“主爷,由我来控制他体内毒性较为妥当,不然全解干净,他不听话怎么办?”胡黎走上前,却贡献了一个歪主意。
啪——她挨了一耳光。
“他便是不孝子,逆子,那也是我儿子。你控制我儿子?”定国公一巴掌毫不容情,打得她面颊顿时又红又肿,“我看你容貌不俗又会用药,颇为能干,想你助他一臂之力,才让你去伺候他。今后若还有害他受伤的事,不论什么理由,你